叶喻搞事生产大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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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叶喻相约月圆后】鱼爱

单魂望月:

@叶喻搞事生产大队


关键词:雨  承诺   久别重逢


嗯……这次写的不怎么好。
其实关键词并没有多大卵子用,我好像用了挺多
还是有点赶了。
天使们中秋节快乐!要吃十八个月饼哦!
我爱你们!
预警:将军攻×妖精受


呐,你觉得鱼的爱有多久?


一辈子够不够?


0、


咕嘟。


鱼的记忆只有七秒。


1、


喻文州第一次睁眼化灵睁眼时,看到的就是这个男人。


不、这并不能算是男人。


而是少年。


或许他比少年还差一些。


因为他看的不真切。


他是深湖中的一条鱼,光阴千年,双眼早已习惯暗无天日的水底,哪里有见过这样亮堂的世界。


青天白云,春花窄窗、桂殿楼阁,抄手游廊。小桥流水、远山烟光。迷茫的视野中,陌生的轮廓与色泽逐一显现。


细雨绵绵里,春笋拔节,远望去景日、彩云、飞屋、勾檐,脊兽震慑一方净土,红檐下一排排方方正正的花窗,花窗下坐着这名少年。


十几来岁的孩子嘴角噙笑,倚在窗边,手持书卷却并不仔细看,反而是懒懒散散地看着窗外。


他的眉眼俊朗,五官挺立,狭长的凤眸肆意妄为地勾至眉角,略显稚嫩的脸庞可依稀看出长大后那扬鞭跃马、桀骜不驯的身姿。


这一刻,那些在所有关于情爱的诗句都挣脱着出来,跳跃着进入了喻文州的心中。


蒹葭、桃夭、落梅。


诗书里传承千百年的爱恋,喻文州全都懂了。


2、


喻文州第二次化灵是个意外。


他偷偷地在湖底瞧着这个少年长大成人,看着他冠发行礼……最后知道了他的名字。


叶修。


等到叶修那张丰神俊朗的脸在时光的流逝下出现了成熟的韵味。直到有一次,他的眉心处有一道很深的疤痕时,喻文州感觉到他变了,他看着湖泊里的眼神变得深邃而迷茫。


渐渐地,他来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,每次都是匆匆地来、匆匆地走,而眉头都是紧缩着的。喻文州初次化人,胆子极小,不敢化为人身跟随叶修,却又不甘心在这儿块眼巴巴地等,只是又无可奈何。


他只能日日张望这那面小花窗。


可现在,他日思夜想的人儿不知为何失足落入水中,偏生湖中妖异作怪,触手一般的水草缠住奋力挣扎的人儿,将其拖入湖底,打算为这灵秀的湖泊再增添一份沃土,多一缕冤魂。


理应来说,他是不该插手的。


他在这里活了千百年,湖泊里的草木皆是他的邻里。而这个男人只不过匆匆几眼罢了……


只不过匆匆几眼……


就知晓情爱罢了。


他顾不上那么多,急冲冲地化为人身,水中摇曳的尾巴化为修长匀称的双腿,繁杂的鱼鳞化作光洁的身体,短小的鱼翅化为两条藕臂……


不过半炷香的时间,喻文州将叶修推上岸边。


此时已是深秋,枫叶漫山,万物归一之时,寒意宛若冷霜覆着在空中,雁群迎着流丹晚霞远去,红霜依湖,水天相接。正所谓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也不过如此。


喻文州瞧着叶修发白的脸色,侧头听了听他的呼吸声。可他在水中呆了有些时候,肺中呛水,现下气息微弱,半口气上不来,一张俊颜发青,身体又不由自主地抖起来。


喻文州是只妖。特别是他们这种已经修炼成人的妖,身上灵息更比一般小妖要浓郁的多却少的多。他们的灵息比人间的灵丹妙有用的不知多少倍,这也成为他们被有些所谓正派除妖人猎杀的理由。


想到灵息,喻文州就放心了。他咬开指尖,细小的血珠沁出来。他将手指塞进叶修口中,不要命地将灵息往他口中送。


灵息是他们这些妖的心尖血,每一滴都在要他的命。


随着叶修的脸色恢复,最终咳出了几口水后就呼吸均匀的睡去后。喻文州这才发现自己的两条腿都没了直觉。


可他不觉得有什么,他的眼里只有叶修。


再等等吧。


喻文州悄悄拉着叶修的手,忍不住贪恋他掌间的温暖。他瞧着叶修的眼神,温柔缱绻,仿佛人间至宝。


再等等。他只要一动,自己就走,不叫他看到半分。


他心惊胆战地看着叶修的睫羽颤动了好几下,却仍然不死心地安慰自己,他不会这么早就醒。


他是故事里的田螺姑娘。


可他忘了,田螺姑娘最终被抓到了。


3、


谁都知道,叶家多了一位与大当家同吃同住的少爷。


少爷姓喻,生的眉清目秀,明眸善睐,唇红齿白,干净的仿佛水中月、眼中星。


叶修那日冷不丁地睁眼,闯入眼帘的是喻文州惊慌失措的表情。如墨鸦发湿漉漉地黏在白净的脸颊上,秀气的五官手足无措地皱在一起,洁白的齿贝扣在殷红的唇瓣上,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叶修的模样。


这样干净的人儿,叶修已经很久都没看过了。


“是你……救了我?”秋水刺骨,凉水呛进喉中,每一次开口都是一阵钻心的痛。叶修一手擒着喻文州的手腕,一手撑着身子坐起。


喻文州被抓了个正着,躲也躲不了只能尴尬地点头。
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叶修摸着自己身上干透了的衣袍,将心下疑惑按下去几分,开口问他。只是他没等到回应,自己就先一步急了起来:


“你怎么还在水里?”


喻文州下半身都泡在水里,三千青丝宛如巨大的幕帘与雪白的云锦一同漂浮在水面上。喻文州瞪大了眼睛,脸色煞白。


他怎么还在水里?


叶修一皱眉,手下用力将他整个人都拉出水中。喻文州僵硬着身子被他检查,他双腿已经没有知觉了,或许就是因为这样。他才不知道,他的脚底被水底石头划了一个很深的口子。


他被叶修抱回那面小花窗里,放在他柔软的床榻之上,拿了绣着青竹的锦被仔细盖好,寻了上好的药膏替他涂抹伤口……


修长的手指带有厚厚的茧,挖了一指药膏涂抹在已经止住血的伤口上,伤口很深,细嫩的皮肉外翻,血液已经凝固,落在白净的脚面上显得格外刺眼。叶修生怕弄疼他,动作做到极尽温柔。


喻文州眼一热,忍不住落泪。


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场景,就这样发生了。


温热的泪水落在叶修的手背上,叶修不知发生了什么,以为弄疼他。一个大男人急的给喻文州抹眼泪,拿出半辈子的耐性来哄他,却不料对方越哭越凶,最后只能仰面躺下,做投降状,这才博得美人一笑。


喻文州哭哭笑笑,抱着锦被觉得自己像个傻子。


他轻轻说道:


“喻文州,文起四海的文,以御九州的州。”


叶修眼前一亮。


4、


叶修是当今的拜胜大将军。他出身高贵,世代是钟鸣鼎食之家,祖上六代出了三位帝师、四位将军。而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妃子又是叶修嫡亲姑姑,更别说叶家双子一文一武,占去当年殿试鳌头。更让叶家祖上光宗耀祖了几分。


只是说道叶修,这故事就更加辉煌了起来。


叶家大少爷年少轻狂,还未及冠便离家而去,气的当时叶将军与其断绝父子关系。可当叶大少爷一身戎装,光芒万丈,荣耀无限的再次回到这个家时,叶将军只能揪着自己掉光的头发,含泪点头。


从此退位,安享晚年。


喻文州被叶修安置在这间偏房。以往他是不常来的,因为这是一处小书房,叶修打小不喜史书,更别指望他能吟诗作画,所以他只是偶尔来一趟。可今时不同往日,现在喻文州在这里,叶将军一天三两趟往这里跑,甚至还在这里宿了。


今个儿叶修从宫中回来,被皇上赏了几杯桂花酿。他本就不善酒力,一杯倒的窝囊样儿,更别说现在酒劲冲头,更是连北都摸不着。来到喻文州的一隅小屋时,咚的一声撞在门上,吓得睡的沉的喻文州差点以为有人要杀鱼。


半晌后,喻文州屋内点起了红烛。喻文州将叶修扶进屋内,自己拢着衣袍和鸦发,倒了杯热茶摆在叶修面前。


清香的茶水随着袅袅上升的水汽在空中淡化开,叶修斜支着头,紧锁的眉头随着茶香的氤氲逐渐放松。


恍惚间,他看见喻文州的眉眼绯红。


昏暗的灯光下,喻文州困倦的眼眸在眼角有浅浅的绯红色,他的视线从喻文州的身上滑过。这一刻,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暧昧了起来,喻文州的一颦一笑、每一个动作都是催情的毒素。他像一朵带着毒的夹竹桃,美艳又危险。叶修轻轻扣住喻文州袖口的手腕,移至唇边舔咬厮磨着。


红烛幽幽,窗外开始下雨。


小雨惊醒雀鸟,打破湖泊上的宁静。


喻文州的身子像是浸了水的宣纸,迅速地扩散开,所到之处皆如同水一般柔软不可塑;又像一口深井,幽深难觅,可底下有一汪温泉,火热潮湿,仿佛人间仙境。


秋雨连绵,晃了眼。


5、


啪嗒一声,喻文州的手边落下了一把骨伞。


他弯腰拾起,只是当指尖触碰到冰凉的伞骨时——


失落、绝望、悲痛……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快要将他淹没。他揪着自己胸口的衣襟,顺着墙壁滑下,跌坐在地上,双眼空洞地落泪。


他清晰地感知到,这是一把妖伞。


本体是青蛇。


青蛇被铸造成伞时的痛苦与绝望一并传入喻文州的心里,他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死亡。他很难受,胸口闷得快要窒息,除了干巴巴地掉眼泪他什么都不能做。


他想死。


他看见叶修带着除妖人来抓他,过去那些日夜的爱恋和情话都是因为他是一只妖而烟消雾散。叶修冷着脸,眼睁睁看着他被扒皮、断筋、剔骨,最后再将那片养育他千百年的湖泊填满。


只因为他是妖。


他看见叶修将他丢在这间小屋子里,下了法咒。他出不去也变不回去,一天一天老去,再也见不着一面叶修,听不见他再唤一句文州。


只因为他是妖。


他又看见他怀了叶修的孩子,可是辛辛苦苦生下来却被他瞧到了端倪--孩子的腿上有鱼鳞的纹路。他躲躲藏藏这些日子,全被发现了。叶修不肯要孩子,他嫌妖精是邪物,不愿意让这巴掌大的小孩儿入了族谱,也不愿意养他成人。


只因为他是妖。


他的心口突然钝痛起来。一点一点,像是用刀子插进去又像是被黄毛小儿扯着心角,一点一点撕扯着。疼痛如同凌迟,痛感在每一寸肌肤上蔓延,连呼吸都变得艰难。喻文州低声咳着,猛然间满口腥甜,雪白水纹广袖上一片红色格外刺眼。


喻文州哆哆嗦嗦地爬回床上,闻着被褥上叶修的气息,昏昏沉沉地睡去。


6、


叶修归家时,夜已深。他脱了沾满秋露的狐裘,绕过双龙戏珠屏风,挑开木兰花开的帘幕,就看见床榻上裹得像粽子一样的人儿。


他按捺住嘴角的笑意,轻手轻脚坐到床沿,妄想将这密不透风的王八壳子敲出一个洞来,却不了里头的人儿拽的越发的紧了。叶修瞧着没用,这才板着脸威胁道:


“再不出来哥可走了。”


就见这王八壳子里头探头探脑地伸出一只手来抓住叶修的衣摆,又生怕叶修真走了。于是,砰的一声掀被子坐起来,眼睛红肿的像个桃子似的,咬着下唇,喊道:


“不许走!”


“文州?!”叶修看见他的眼睛一愣,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趁他不在家欺负喻文州,登时就怒了起来,扯着他的被子,想要看他身上是否有伤。


他将喻文州安在这间小屋,就是不想有旁人打觉他。想着等到哪一日时机成熟,就带着喻文州去见父母。之后,双雁采纳、聘饼六担、海味八式、十二聘礼,该有的他一个不会少。他要好好迎娶喻文州,不让他受半点委屈。


只是……今日是怎么了?


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有人趁我不在来欺负你?”叶修拽住努力往后缩的喻文州,剥着他的衣服,不顾喻文州的抗拒继续动作。


“不是的……不是的……”喻文州惨白着脸,伸手推他,拉扯着自己的衣袍,拼命地摇头。他低垂着眉眼,握着叶修的手,轻轻说道:


“叶修…叶修…你别不要我……你别忘了我……你别恨我……”


“你在说什么?”叶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能拉着喻文州的手,拥他入怀,下巴抵着他的额头,一遍一遍地许诺道:


“没事的……做噩梦了是不是…我不会走的……我要你……我要你……”


“乖……”


叶修吻他额角:


“我的家在这儿呢,我到哪里去?”


“这辈子只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人间仙境。”


这话太好听,直接让忐忑了一天的喻文州镇定下来。喻文州舒展了眉眼,伸头亲吻叶修唇角,紧紧抱住他的身子,附在他耳边说道:


“叶修……叶修……我要走了……”


7、


“叶修……叶修……我要走了……”


“你要去哪?”叶修紧张地拉着他的手腕。


寒风摄骨,烛芯摇曳。


昏暗的灯光下,喻文州原本白皙的脸颊近乎透明,他将额头抵在叶修的胸膛之上,轻轻笑说:


“叶修…叶修…我其实没有父母的……我也没有家人,家乡也不在闽南。”


“我骗了你……你也别恼我……我只想在你身边多呆些日子……让你多喜欢喜欢我……”


“可是……我什么都不是,我只是一只妖。是你书房前那片湖泊里最普通的那一条。”


喻文州将脸埋入叶修怀里,温热的潮湿渐渐弥漫开来。


叶修静静听着,心中讶然过于怒意。他年岁不大,大风大浪见过不少。怒是因为喻文州瞒他,他们早已有过肌肤之亲,合该是一起度过余生的,他叶修也并不会因为他是妖精就不喜欢他。可喻文州却因为这破大的事,担惊受怕了一天。真是……要好好教训一番。只是喻文州的言语太过柔软,令他舍不得说上一句重话。


“但我不害人的……!我没害过人!我是条鱼啊……鱼什么都做不了的……况且见你之前我没化过人形!”喻文州生怕叶修将他当成那些邪妖,突然抬头解释。他怕得有多厉害,哭得就有多凶。他见着叶修神色冷凛,以为他还是误会自己,抓着叶修的手:


“我其实只想在湖里看你一辈子,只是你那日落入湖中……我、我不想你死……就化了人形…喂了你灵息……”


叶修惊道:“你居然喂我灵息?!”


灵息是他们这些妖的心尖血,每一滴都在要他们的命。


可一旦被喂了灵息,从此生生世世都离不开那只妖。


除非……


除非灵散。


叶修脸色煞白。


喻文州错会了叶修的意思,以为他是不想和自己在一起。心痛的快要窒息,苦涩在心间荡漾,泪水拢住视线,眼前只堪堪剩下模糊的色块,他柔下嗓音:


“不要紧的……叶修……”


喻文州好似倦了,他摸着被褥中已经开始消散的双腿,哽塞安危道:


“不要紧的……妖是没有魂魄的……散了就……没了。”


没了。


叶修一言不发地抓住他的手,粗暴地将他拽起来。当视线触及他的双腿时,他的手一颤,加快速度地将人儿打横抱起。目光触及喻文州的双腿时开始颤抖--


如玉的双腿完全褪去血色,冰冷僵硬的像一块石头,丝毫没有与他欢好时的柔软。叶修拿袄子裹住喻文州往外冲,怀里,身体越来越轻,他却觉着心头压着千斤重。


外头纷纷扬扬下起雪来,皓月当空,月光细碎,与雪花融合在一起,落在他们身上。叶修怀里的身体开始发光消散,喻文州痴痴地望着叶修的下巴。


他的感知在迅速褪散,眼前只有模糊的轮廓与单调的色块。在黑夜茫茫之中,他仿佛回到当初那个没有灵识的鱼。什么都看不见、什么都摸不着。天地之间,只有他一人。


好冷啊,叶修。


“回去……!回去!我不要你耗着命化为人形!”半梦半醒间,他听见叶修哑着嗓子吼。


可是叶修啊,我回不去了。


他满腹都是人类的精水,那些极阳的东西怎能带入那些极阴之地?


“叶修……叶修……如果刚才说的话都算数……”喻文州睁大双眼,伸手想摸摸叶修的脸。他道:


“七百年……七百年后……你要找我……我是条鱼啊……记忆、记忆只有七百年的……”


叶修抱着怀里发光消散的身体,颔首。


“我答应你……”


8、


咕嘟。


鱼的爱只有七秒。


9、


现代


君莫笑:文州啊,你说你的手速这么慢,指不定上辈子是条鱼。


索克萨尔:……为什么?


喻文州推了推眼镜,习惯性皱眉笑。


鱼?


喻文州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双手。


“因为手短啊!”


就听因为抽烟导致嘶哑的嗓音随着食物的香气一起推门而入。


方才还在网线另一端的君莫笑大大咧咧地站在他身后。


“呃……好久不见?”喻文州试探般地说道。


鬼知道这人怎么买通门口守卫大叔和自己队友的,这么悄咪咪地过来,也不和自己说一声。


“是啊……好久不见。”


后续


文州大大:带的什么?


叶不羞:糖醋鱼。


文州大大:……为什么是鱼?


叶不羞:你手速太慢吃点鱼补补。


文州大大:……


Tb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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