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11H/叶喻】喻猫咪和叶先生
11h,喻猫咪超级可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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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0529叶修生日快乐!
——时光无情,而你不朽。
——
碧草如茵,茸茸如毯。
日光懒洋洋地晒,叶修懒洋洋地躺。
仲春的时节光景,薄云散布,日光明媚而不至于灿眼,晒得人通体舒泰,一应温暖,更兼几分慵懒。
叶修其人,素来是个惫懒得紧的性子,饶是春光融和,他亦是要躺在草毯上的浓阴之处。枝叶丰茂,亭亭如盖,荫庇之下,乘凉为上。
只是,透过繁盛枝叶,还是会有些许和煦阳光洒落,在叶修身上打下星星点点、斑驳错落的光斑。
叶修长身而起,倚在树干上,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岔,平伸向远处。春风骀荡又拂煦,轻得像双手在柔柔地抚摸,摸弯了茵草,更摸软了他的骨头。
他双手相扣,枕在脑后,眯缝着眼,惬意地哼着小曲儿。
一只猫咪从茵草中悄然而现,踏地无声,不过几步之距,就到了叶修身前。它绕着叶修先是不急不缓地走了几步,最后停在叶修大腿旁坐下,慢悠悠地伸出一只肉掌扑腾一压,盖在叶修腿上,遮住了一块光斑,另一只肉掌也依样照样地覆压住了另一块光斑。
可惜,到底是只能遮住两处,猫咪盯着周遭的其余光斑瞧了几秒,偏头看向叶修,和饶有趣味地盯着看它动作的叶修碰撞了视线。
“喵~”猫咪软软地叫唤了一声,金铜色的杏眼晶莹剔透,无辜地望着叶修,面上瞧着是一派纯良。
这是只通体乌黑发亮的猫,毛发顺滑泛光,显然生养得极好。体型中等,薄覆肌肉,曲线优美,身材强健有力,观之漂亮而充满野性的魅力,但看着是既温顺又乖巧,相当的矛盾,也相当的迷人。
叶修双手撑起它,身子一侧,躺倒在草毯上,将猫咪搁在胸前。
它乖顺地任凭他一番动作,待落到胸膛上后,抖了抖身子,毛发顺滑地服帖其身。然后它趴伏下身子,这下便就能盖住许多处。
猫咪的尾巴一扫一扫地左右晃荡着。
“喵~”轻柔的叫声,透露出主人愉快的好心情。
叶修轻轻握住它的两只肉掌,抬起摇了摇,露出粉嫩的肉球。
猫咪乖极了,它主动晃了晃两只小肉垫。
叶修不一会儿就收回了手,把它放下,用指腹轻柔地蹭它的脸颊,触感上佳,又软嫩,又毛茸茸的。他玩了会,手指滑到猫咪嘴角时,猫咪偏头去舔舐,后来干脆用牙齿轻轻地咬。倒是没什么痛感,只有微微的酥麻,显然猫咪对力道掌控得很好,这也不稀奇,毕竟他家的猫可不是普通的猫。
叶修对它今天的近乎粘人的亲昵很是受用,给它玩了会,待它玩腻了,叶修就着手指的些微湿润在它脸上蹭了一阵,才屈指顺着它额头沿鼻梁滑下,反复几次,再轻捏了捏它的鼻头,问道:“你想干什么呢,宝贝?”
猫咪没应声,只微微摆动着头部去迎合叶修的手,来回蹭了蹭。
叶修狐疑地细瞧了瞧它,移开手指,戳了戳它的脸,见它还是摆着头试图蹭他的乖顺样,更有几分奇怪的感觉了。
叶修挑眉眯眼,唇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,显出几分轻佻来。他心中已然有了计较,于是干脆双手齐上,扶住它前脚根处,把它整个提溜起来——说是提溜,其实也不大准确,猫咪的后脚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踏着蹬在叶修胸膛上。它蹬了几脚,叶修把高度放低了些,让它恰好能够踩在叶修胸前借力。
猫咪挣扎了下,见叶修没有松开它的意思,明智地再不挣扎,就蔫蔫地垂着头,两只肉掌也微蜷起自然下垂,低低地叫唤了一声,又柔又软,又透出无限委屈,听得叶修心也跟着软成一汪水,他心里头即刻动摇且挣扎了,但还是先没松手,说:“你说不说,嗯?”
“喵呜~”猫咪抬起头,形状漂亮的杏眼此刻看着湿漉漉地,望着叶修,发出“呜呜”的叫声,瞧着真是可怜又可爱,叶修登时剧烈动摇,最后到底是没抗住,笑容无奈,又有几分宠溺,把它给轻轻搁下了。
猫咪下来后,踏着小碎步,往前移动了些微距离,复又趴伏而下,用毛茸茸的脑袋探向前去拱叶修的颈窝,蹭个不停,依旧发出低声地“呜呜”叫,可劲地委屈。
叶修被它举动弄得茫然了下,伸手把它推后了些,小家伙被推开刚要不满,叶修毕竟经验丰富,近乎条件反射地,旋即用手指抵上了它下巴,开始慢悠悠地挠,力道恰好,速度适当,把这位主伺候得舒服极了,声音变成小小的呼噜声。
叶修边挠边疑惑,唤了一声:“文州?”
猫咪仍在呼噜呼噜地叫。
“……”
“喻文州?”
“呼噜呼噜~”
“喻文州你说句话。”
“呼噜呼噜~”
叶修不动作了,化挠为捏,揪了揪猫咪颇有些肉感的脸,说道:“别开这种玩笑。”
骤失舒服的来源,猫咪不满足地去抓他的手指,叶修蜷起手指避开了,屈指敲了它小脑袋一记。
“我生气了啊。”
落了空,猫咪只好耷拉着毛茸茸的脑袋,在他胸前,睁着杏眼地望他,迅速发动委屈射线。
叶修这会儿却没空心软了,他罕见地萌生了些茫然无措的情绪。
喻文州这是怎么了?
这还是他第一次遇着这种情况。
——
喻文州就是这只猫——叶修养的猫的名字,姓喻,名文州。听着很像是个人名,事实上,说它是个人,其实也没毛病。
因为喻文州不是普通的猫。
普通的猫是不会口吐人言,还能变作人形,同主人行鱼水之欢的。
是的,喻文州还是叶修的男朋友,两人交往近一年了。
这一年来,两人相处得很是愉快,甚至连普通小情侣之间的吵架都少有。
大抵是两人相性太好。
而难得有些什么矛盾的时候——
喻猫咪漂亮的杏眼里流露出一星半点的委屈,欲言又止,欲说无休。
于是叶修内心顷刻败退,甭管是摘星还是摘月,恐怕都能给喻文州弄来。但他面上是不显的,就是要看喻文州继续这副模样。
喻猫咪深谙此道,眼神水汪汪又湿漉漉地,把叶修萌得肝胆俱颤。
“咳,喻文州你老实一点啊!”叶修说。
闻言,喻猫咪睁大了一双杏眼,晶莹剔透,清澈,无辜。
叶修浅抿着唇,是故作严肃的模样,明澈透亮的眼睛却漏出诸多愉悦的笑意来。他席地而坐,微微低下头同它对视,眼神亮如璨星,明晃晃地写着喜欢。
殊不知喻文州也爱极了他这副模样——喻猫咪当即就扑到他怀中,肉掌搭上肩头,吧唧一声亲到他脸上。
亲着亲着,通常就亲到床上去了。
至于那矛盾?
这点小事都不叫事——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毕竟叶修有个“猫控”的隐藏属性。
当然,叶修从没解释的是,他总是顺着喻文州,不是因为他是猫,而是因为他是他。
但又哪里需要明说呢——聪明人之间总是不用把话往明里说的。
喻文州当然是心里门儿清的,他提要求、讨好处,自然会拿捏好分寸,不舍得叫叶修为难的。
两人对此心知肚明,后来干脆是当做两人间的一点小情趣在玩了。
所谓“矛盾”,不过是叶修借机想要挑逗喻文州而已。
而喻文州也乐得去配合。
——
忆及往事,叶修登时福至心灵——和喻文州交往近一年了,喻文州化猫也是近一年了。
按普通的公猫的习性算,该是到第一次发情期的时候了。
难怪这么粘人——粘他。叶修对此还是很受用的。
叶修担忧的心情转霁,好心情地继续逗弄在他胸前扑腾的猫咪。
猫咪往叶修肩窝子蹭啊蹭的,忽又抬起头舔了舔叶修侧脸,反复几次,留下湿漉漉的水印子,又移转阵地,往另一边舔去。
叶修一怔,反应过来后,抬手就着猫咪下颚扣住了,他顺势挠了挠猫咪下巴,安抚显得有些躁动的它。
内心暗忖:喻文州这是标记领地?
他挑眉,笑容带着几分兴味,喻文州这想法真是很有趣哪。然后一手托着,另一只手抱住喻猫咪,揣在怀里往屋子内去。
——
叶修确定喻猫咪已然陷入发情期,没什么人性意识了。
一是,他抱着喻猫咪找兽医瞧过,确定是进入发情期了。
二是,正常情况下的喻猫咪,怎么可能钻箱子玩得不亦乐乎呢。
起因是一天清晨起来,叶修见着床边是空的,心里不由咯噔一下,别是出事了吧?
他忙翻身下床去找,再一次抱怨起叶秋给他弄的别墅实在是太大了。
最后在一个动静不小的瓦楞箱子里找着了它。
喻猫咪听着脚步声,坐起身子,两只爪子搭在箱子边沿,从箱子里探出头来,眼神亮晶晶的,好似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,同眼神复杂、无法言喻的叶修大眼对小眼。
此刻,叶修内心感觉那是相当的奇妙。
相视不足一秒,喻猫咪毫无留恋地埋下头去,左撞右撞,直撞得瓦楞箱子来回摆动。
叶修拄着下巴尖,饶有趣味地看了一小会儿。
半晌,才良心发现地揪了揪喻猫咪毛茸茸的小耳朵——结果是换来了喻猫咪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开。
叶修伸出手指点了点它的脑袋,想了想,一手探过喻猫咪底下稳稳托住了它,划过它柔滑的毛发时触感好极了,叫叶修几乎想要去蹭一蹭了。但喻猫咪显然心情没有叶修那样的美妙,它不自在地挪动身子,挣扎着避开。叶修没给他这个机会,另一只手当机立断地穿过它两只前掌的根部,把它整个抱起,压在胸前,往房间外走出。
可惜喻猫咪并不领情,又是一番挣扎,它力气可不小,叶修怕伤着它,也没摁紧,轻易叫喻猫咪逃脱了桎梏,发动信仰一跃,复又扑腾着跳进箱子里。
因着动作幅度过大,箱子被扑倒,开口的一面侧对着叶修。
叶修只见着喻猫咪往没开口的那一面钻啊钻,空留个背影朝着他,尾巴一摇一摇的。
世风日下,人不如箱。叶修冷漠地想。
然后他走上前去,轻松地就把箱子给扶正、立好了。
喻猫咪在里头一个踉跄,被带着自然地翻了个滚,倒在箱子底部。它抖抖身子,皮毛顺滑地归向一个方向。索性就伏着,团作一团。
叶修隔着箱子敲了敲,成功地把喻猫咪的视线引到声源处。
见着喻猫咪看向他,他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摸出只小巧的激光笔,扭了扭,打开了激光灯,在不远处打下一块圆形光斑。虽然微小,却足够明亮,也足够撩拨到喻猫咪。
喻猫咪显然有几分挣扎,伸出爪子想跑过去,又不舍得离开箱子,飞快缩了回来,又颤悠悠地探出,进退之间,箱子被带得动静不止。
叶修见状,大爆手速,握着激光笔的手飞快地颤抖挪移,光斑随之一起以极快地速度挪移变幻,叫喻猫咪眼花缭乱。
果然,喻猫咪几乎是立刻做出决定,从箱子里一蹬,撒丫子跑过去扑打光斑。
这是叶修昨天从宠物诊所一并买回来的逗猫利器,意外地好使。
可以说是,光之所指,喻猫咪如影随形了。
叶修手里捏着激光笔,一边左右移动地逗着喻猫咪,也走了过去。放目一望,心中一动,索性把激光笔挂在风铃下,正下垂,风起而摇,带着光斑一晃一晃的。喻猫咪也左右扑打,玩得相当开心。
叶修嘴角噙着危险的笑容,转身离去。
再回来时,左手在胸前抱着一个大箱子,箱子里是大小不一、叠加起来的各式箱子,右手也拎着额外的箱子。
叶修在心里给自己颁了面光荣的小锦旗:我真是一个贴心的好饲主。
他三两下把箱子倾倒在屋内正中,散落一地,也不去收整,反正喻文州很快就会扑乱——他很确定这一点。
如斯多的箱子,给喻猫咪带来的冲击委实不是一般的大。它即刻撒手不管光斑,扑到箱子中去。在扑腾声中,一声幸福到冒泡地“喵”声清晰地响起。
叶修走去收了激光笔,悠悠然坐在一旁的软毛沙发上。一手旋着激光笔打转玩,另一只手相当不厚道地摸出了手机,好整以暇地开始录像。
他想,等喻文州清醒了,他一定要抱着他一起回顾。
——
自喻文州陷入发情期以来,叶修每天都有发现新大陆的感觉。
于是每天早起都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感和幸福感。
作为一个猫控,叶修对于逗猫利器那可谓是如数家珍,梦想着有一天能悉数用上。
只是先前喻文州意识清醒,毛线球、激光笔这些想也知道是不管用的,至于猫薄荷和木天蓼,叶修是没机会试。
喻文州多心脏的一个人啊,老早就跟叶修约法三章,三申五令不准买。叶修心里再蠢蠢欲动,也得熄火不是?
他终究是愿意宠着他的。
至于眼下么,叶修并没有错失良机。
反正就他这几天来的所作所为,大概待喻文州醒了他就要被赶去睡客卧了。大不了多跟抱枕相依为命几个晚上就是了。
于是就在昨晚,叶修用木天蓼棒和猫薄荷叶双管齐下。
内心的期待感几欲爆棚——来吧,传说中的猫吸(hexie)毒现场!
可惜的是,喻猫咪并非是广大普通猫咪的一员,而是落到了那一小撮不受影响的猫咪群体里。
叶修立身抱胸,瞅着喻猫咪咬了咬木天蓼棒,烙下几个牙印,又慢慢舔食了一小片猫薄荷草叶。最初的好奇心过去,很快兴致缺缺地丢到一旁,起身踏着优雅的猫步悄然离去。
——去的是搁满了箱子的那间房。
居然是只钝感猫。
叶修轻叹。
他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却脑后,只内心仍有些可惜。但也无妨,反正明天又是值得期待的一天!
——
但叶修是怎么也没想到,一觉醒来,是这么的惊喜——既惊且喜。
此刻他床上躺着的这位,面容清俊,裸着身子的青年,他很熟悉,再熟悉不过了,这是他的家猫,他的男友,他的爱人喻文州。
只是他头上顶着的那对黑幽幽的猫耳,和臀部延伸而出的一条毛茸茸的猫尾巴,是怎么一回事?!
变身的未完成态?
叶修看了看酣然入眠、浅笑安然的青年,手指相互摩挲了下,内心有股冲动。
旋即,他就化心动为行动了。
喻文州的一对猫耳朵呈圆弧形,是黑幽幽的颜色,只有耳翼是浅粉色,附着有纤细而柔软的绒毛。看着很是惹人怜爱。
叶修小心翼翼地伸指碰了碰喻文州的猫耳的尖端处,引来猫耳一阵细微的颤抖。
嚯……这么敏感哪。
叶修嘴角勾了起来,坏心眼地使了几分力道,抵着猫耳尖端往下摁压,猫耳颤巍巍地抖动着。叶修视力极佳,眼尖地瞅见了耳翼的绒毛也是一阵激灵似地抖动。
猫尾巴也一荡一荡的。
倒是没料到,变成人之后,这猫尾也能跟着同比例放大。
叶修见着其左右晃动,有点想上手去抓来好生把玩了。
好在理智尚存,知道这样做不行。叶修颇为遗憾地盯了猫尾巴一小会儿,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,复又回到在风中耸立的猫耳上来。他想了想,索性俯下身,吐露一小寸舌尖,舔了舔猫耳耳背,感受着其在他唇边止不住地战栗。
心情灿烂,如晴空,如艳阳。
喻文州被他这好一番作弄,也给闹醒了。
他眼神是迷茫的,没有对焦,只愣愣地和低头望他的叶修对上。
“叶…修…?”喻文州慢慢地吐出他的名字。
“嗯。”
叶修简单地答应了一声,朝一旁撇开身下人的刘海,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。
“你干嘛?”
“亲你啊。”
“……?”喻文州眨眨眼,细密的睫羽轻轻扫过。
喻文州眼型生得极好,细长而微挑,微微眯起来的时候最是迷人,比传说中的黑白无常更懂得勾魂夺魄。
叶修爱极了他这副样子,当下又是去挑逗他猫耳上敏感的神经,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记,复又舔弄,微显粗糙的舌苔扫过柔嫩的耳窝,又酥又麻的快感暴风雨一般席卷而来。
果不其然,喻文州耳尖狂颤,嘴边顷刻泄出了音低而调高的呜咽声。
尾巴也高高翘起。
真是可怜又可爱。
“叶修……”
喻文州这下焉有不清醒之理?他半是埋怨、半是无奈地望着叶修,然后蓦地意识到什么,伸手往自己头上摸去。
脸上有几分讶然,喻文州又揪了揪,毛茸茸的触感,这、这不是……猫耳么?
他摸了几把,又把手指放到面前看了看,相互间摩挲几下,仿佛在回忆方才那不同寻常的触感。旋即,他看向叶修,面部表情是一派茫然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喻文州说,同时又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长尾巴。
叶修也摇摇头,表示自己也不清楚,他看着喻文州一番动作,心痒得紧。不过片刻的犹豫,立刻就动上口,好一阵舔舐吮吸。
喻文州身子跟着好一阵颤抖,仿佛是被点了穴,立刻软下身子,松了力道。
——
于是干了个爽。
——
这场情事激烈程度远超以往,两人翻来覆去地尝试了个遍,刷新了相互的认知。
叶修从不知道喻文州的腰柔韧得可以支撑这么多姿势,喻文州也从不知道叶修体力充足到可以转移这么多阵地。
待两人事了,皆是筋疲力尽,难再温存交谈了。
直至醒后,才有了余裕,得以交换信息。
叶修大致叙说了喻文州这几天的异常表现,不着痕迹地略去了自己的一干试验行为。
“没了?”喻文州问。
“那你还希望有些什么,嗯?”叶修对答如流,话语间暗示性地压低了声调,低沉的声音透出几分引诱来,显出自己既无辜又愿意配合的模样。
这倒真像是喻文州自己想要额外有些什么了。
“前辈可真会说话呀,明明是前辈心里有想法。”喻文州微带嗔意地说。
“哦?我有什么想法,说来听听?”叶修泰然自若地说。
“我不是在诈你。”喻文州认真道。
“我也不是在装傻。”叶修诚恳道。
“……”
喻文州哑然失笑,几息之后,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名词:“木天蓼、猫薄荷。”
叶修眨眨眼,作恍然大悟状,旋即毫不含糊地承认了:“可惜你没什么反应。”语气是丝毫不作隐藏的遗憾。
一如既往地理直气壮。
喻文州眼眸微眯,眼睛斜挑,很有几分风情万种的味道,他瞥了一眼枕边人,说道:“你以为我今早为什么会这样。”
“哦?”叶修眼睛一亮。
“我猜的。”喻文州旋即补充道。
“发情期功效叠加?”叶修猜测。
“我想也是。”喻文州认可。
叶修直勾勾地盯着喻文州,眼神幽深。
“怎么,还想再来?”喻文州笑眯眯地问。
“当然要两情相悦。”叶修义正言辞。
“那是谁趁我意识不清醒,给我下毒的?”喻文州笑容不变。
这一说便叫叶修慌了慌,并非是心虚,而是——
“对你有害?”叶修漫不经心的玩笑神情敛了起来,眉心微蹙。
喻文州伸手抚平了叶修微蹙的眉间,笑意盈盈地说:“没有,我没事。”
“只是那些东西,对猫来说,跟嗑药是一个样的。”
叶修神色一轻,暗叹自己关心则乱。
喻文州却没打算就此绕过去,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叶修身上,一点一点地,边说道:“你干的好事,嗯?”
“文州大大这么会计较了?”
喻文州不作理会,自顾自道:“你说我要怎么罚你才好?”
“说吧,我要可怜地抱着抱枕睡几天?”叶修语气既光棍,又可怜,是拿捏着喻文州的“度”,好叫他心软。
喻文州愉悦地笑了几声,才不急不缓地说:“你真以为,我会赶你一个人睡啊?”
嗯?
机不可失,叶修当即将人往怀里搂紧实了,说道:“好文州,文州你最好了。”
喻文州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是啊,对你最好了,也只有你。”
“我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呢?”
叶修将怀中人更抱紧了几分,几乎是要将人融进他骨血里去。
“我知道的,我一直都知道。”
——Fin
FT:唉,没写出想象中喻猫咪的萌度,委屈。
本来是要写喻猫咪发情期,开开车,然后发现不知怎的失去了开车的能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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